故 乡 行

  故乡啊！45年了我没有踏上故乡的土地。人越老越思念童年时的岁月，我多么想回故里再看一看生我育我的江河大地和她的一草一木。2003年4月7日9:00我从椰城乘快船回故乡了。船航行了8个多小时，我看见了印尼勿里洞（Belitung）岛起伏不定的山峦，也看见绚丽的彩霞，伴随着我回故土。华灯初上时船徐徐地驶入丹榕班兰港口。我终于踏上故乡的土地，圆了我40多年的梦，完了我一生的宿愿。

  勿里洞首府丹榕班兰（Tanjung pandan）市是我念初中时的地方，现在城市改变较大了，依稀还记得旧时街道的痕迹，我常去玩的美丽海边，现已变成要收费入内的有点乱的娱乐场；海滩由于开挖锡矿，已变成沟渠横行，不堪入目的海滩，能游泳的雪白海滩，变成这样，使人惋惜。有三天的早晨，我坐在亚送的咖啡屋，望着昔日的钟楼广场，现已竖立起表示市征的鲨鱼雕塑像，和杜古伯拉万（Tugu palawan）烈士雕塑像。我一面品味着只有小时才能吃到的各式印尼早点，一面和咖啡室里的十几位男女老人谈心，有些人还认识我父亲。问起往昔的人和事，他们都能告诉我，使我了解了很多情况和事情。这里是传播各种新闻的集散地，使我增识不少。引人留恋。

  勿里洞第二个大城市是芒加尔（Manggar）市也叫着玛瑲阜。市中心有一棵著名的大榕树，也许有二百多年的树龄，覆阴面积有上百平方米。它见证芒加尔市兴衰，华人的到来，荷兰人的占领，日本人的入侵，矿工们的几次大罢工，……等。童年时我喜欢到榕树下捉迷藏、抓小鸡游戏，抓榕树须荡秋千、射鸟儿。傍晚时常有老人到这里乘凉聊天讲古，早晚有人到榕树旁的咖啡室饮茶品咖啡点心。这几天我到那里徘徊，想找往昔的情景，已不复存在。大榕树也开始凋零，不加以保护施肥，也许会枯死消失了。现时上午还是很热闹，有到树旁的咖啡室饮茶品咖啡早点的人，有到树对面肉菜市场购物的人，市场里的鱼应有尽有，价格便宜，是勿里洞最大的海鲜市场。傍晚后，已较冷静，我到那里时有夜鹰轻柔地叫我：“哥哥、哥哥！”今非昔比了。不过在它的不远处，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盂兰节盛会，年年还是按时举行，各族人都有参与，热闹非凡。从大榕树辐射出去的芒加尔市旧街道，40多年了都没有什么改观，只是房屋翻新或重建。其附近地方发展较大，居民住房较多起来，但都是印尼族人的住房。

  勿里洞第三大城市岸东（Gantung）市，市区旧的街道没有发展改观，反而倒退了。其近郊某些地方印尼族人的住房却发展了不少，且热闹起来了。距市区1.5公里有勿里洞最著名的景点——拦河水闸，距我父母最后住房约三百多米。45年前我经常到这里玩，走过它雄伟的约100米长的跨桥，观看水从坝头冲下坝底，激起几米高的水花，水珠迷漫，发出轰轰声响，鱼群迎水向上跳跃，煞是好看。记得我曾在此下流处钓到十几斤重的小鲨鱼，妈拿来做鱼松。现在去看时，水闸仍和从前一样。曾许刷新维修保养过，可惜在没有鱼儿迎水跳跃了。下流停放有几艘渔船，也许鱼儿被捕捞太多之故。看完水闸，顺路到我旧居，邻居和对面房屋都已被拆或改建过，唯独我的旧居，外观仍和以前一样。得到屋主的允许，我进去参观，里面除我父母睡房被拆扩大厅堂外，其他一切都没有变，真不可思议，我很欣慰，不虚此行。

  几天的故乡行，我感到以前靠锡矿闻名于世的勿里洞岛，现在连矿产业、旅游业和工、农、林、渔业……等都没有。难怪很多年轻华裔都跑到椰城或外地谋生。这个方圆约六千平方公里，人口约25万人，有丰富资源的宝岛却寂寂无闻、停滞不前，令人惋惜！我看只要政府肯投资、善管理、且清廉；企业家有信心、肯出钱、办实业，我想勿里洞是很有发展前途的。它处于印尼三大岛的中间位置，交通方便。且岛内的丹榕顶基（Tanjungtinggi）、丹榕格拉洋（Tanjungkelajang）和万里山（Gunung wanli）……等海滨胜地，可以开发旅游业。重新勘探锡矿，如富有则可重开锡矿业。沿海盛产各种海鲜，可以鲜活转送推销或加工成罐头等，亦可做成闻名的勿里洞鱼虾饼和鱼松，亦可种植胡椒和养殖业。我相信勿里洞是会创造其辉煌历史的。

故 乡 行 （续）

  回芒加尔（Manggar）市途中偶遇邓佛祥，知道我是吴谦的儿子后，热情地邀请我到他家，并住了一个晚。他家在香镇附近的村庄里，周围种上各种果蔬，使我重新见到了尖碧腊（campedak）、露古（duku）、沙姜（kencur）、班兰（pandan）……等，还种有椰树、掉落的椰果无人理睬。还养了20只鸡、6条狗和猫。晚上听他家人讲故事，有些是很动人的，听他儿子说：“有一晚，他们出去捉青蛙、抓穿山甲，当走到一棵大树下时，好奇地向上照树，引起树上猴群尖声怪叫，接着猴屎、猴尿，没头没脑地撒泼下来，弄得一身猴屎尿，臭不可闻，狼狈地赶紧回家。”晚上我躺在床上，又听到40多年来没听过的各种唧唧虫声，这些是小时候睡觉时温馨的睡眠曲，使我不知不觉地黯然地进入梦乡，似有梦见童年时开心欢乐的生活情景。

  45年后我重回旧时住地，可惜得很，我在芒加尔市住过的大南、大昌、双凤、山麦和九号船等地都消失了，变成荒野一片。住过的四号关都也与老埠头连成一片，成为街道居民住宅区。我家住处亦变成求神拜佛的观音庙，其前面有吃过人的鳄鱼出没的大湖，也因开采锡矿而被填没，变成沼泽地。据说在填没前有极大的鳄鱼躺在马路上以示抗议。我曾唸过的中正学校被铲平，南华小学成仓库，爱华小学成印尼族人的中学了。真是沧海桑田，世事难料啊！使我感叹不已。

  在勿里洞我只剩下远亲李维杰的子女们，他的大儿子李楷华在丹榕、玛玘和椰城楷影相器材和照相业，他带我去参观他在丹榕的四层楼房，有游泳池，高墙四周开有燕子洞，以便采摘燕窝，邦加岛也有很多人这样做。在芒加尔市我见到了他的女儿李娘顺和李娘莉。娘莉拥有十几部出租车，并开设旅店。我通过他们找到失去联系40多年的舅父陈佛来在椰城的地址和电话，完了我妈的心愿。在丹榕市我见到了45年来未见过面的初中、高中同学张木星，并知道他的哥哥张金星回国后不久，患了脑膜炎，40多年前死在北京。他们兄弟是巴中58届的毕业生，木星在丹榕和椰城开有店铺，经营家电产品和配件。在芒加尔市偶遇低届校友廖添辉（廖阿发），他开旅店、酒楼和代理机船票业务，在椰城和澳大利亚开有店铺。他带我参观他的旅店、办公室，在他的酒楼进餐，回椰城时他用汽车送我回丹榕乘机。这些人靠几十年的勤奋努力，积累了一定的财富，是勿里洞比较知名的人物。华人只要勤奋、肯动脑、善经营，在印尼还是比较有发展前途的。

  45年没有人给芒加尔市的外祖父母扫坟过，坟墓存在与否我也不知道。谢天谢地我花了约半个小时，在三基秋的坟葬地里，被我找到各在西东的两坟。坟墓周围长满了树木杂草。外祖父坟墓的白色瓷片已脱落完，而外祖母的木牌也被树根挤到倾斜。乘清明时节，我带了三牲、糕点、香烛、冥钞等到外祖父母坟前祭拜。我先把坟墓周围的树木杂草砍掉清除，把周围打扫干净。从墓碑上我才发现，当年我过续给外祖父当正孙时取名叫陈伟德。我把三牲等祭品摆在坟前，点烛，烧香，跪下后，我虔诚地祷告说：“外祖父、外祖母啊！你的正孙兼外孙来祭拜你（们）了，不是我们忘记你们的养育之恩，只因远隔万里很难归来，请你们原谅亲人吧，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祭拜你们。希望你们能保佑国内的亲人的幸福平安。”

  政府接管锡矿业后，由于管理不善，导致破产关闭，20多年前锡矿业已不复存在。现在代之而起的是个体户在开采锡矿，我特意去看个体户开采锡矿，只见人手托不到2米长的水龙头，用没有什么力气的小水柱喷射冲刷泥墙，使泥浆流入收集沉淀处，矿重沉底，一日后取出底部矿砂泥，经过漂洗、选出矿砂，给予烘干即成，平均日产量只几公斤而已。个体开采不但设备简陋、工序简单、无序地到处小敲小打，破坏植被和森林、浪费资源，且弄得到处坑坑洼洼，不美观造成污染，实在不值得提倡。

巴中五八届校友毕业五十周年
聚会前花絮

  巴中58届校友毕业五十周年聚会即将在北京举行。为此，东道主北京校友筹委做了很多工作。如发函给世界各地58届校友，邀请他们参加联欢，还联系落实经费，书信、电话联系不断。多方奔走联系各旅行社和酒店，了解并落实有关事宜。他们还出了几期特刊叫《聚京华》，介绍京城的历史典故、风土人情、名胜景点，出游路线和筹备动态；刊登同学来信和校友们的《我的寄语》，虽然装帧简朴但内容丰富。

  说到《我的寄语》，它是北京邱新全校友发动，亲自操办的。分国内南、北方和印尼香港片区收集校友们写的寄语，然后汇寄给邱新全同学。他邱新全一人，要打电话、书信给校友，恳求他们写寄语，这方面他真是做到家了。汇总收集后，他还要亲自修改、编辑、打字、印刷、装订和出版，一期一期汇寄给校友们。为校友、为这次联欢，他花了不少的金钱和精力，此种精神，真是难能可贵。

  此处我选几篇《我的寄语》，以餐读者。

  寄语是互勉，是桥梁；寄语是友谊，是真情；寄语是动力，是财富；寄语是感悟，是心灵。——编辑。

  人到老年，样样可以有，可别有病；样样可以无，可别无钱。要想无病，得有一份豁达；要想有钱，也要有一份豁达。没有豁达，不可能无病，也不会有钱。豁达是福，豁达是增寿。要以豁达的胸襟与平和的心境坦然对待人生的荣辱、成败、起落、得失。人生有顺境，也有逆境。人生一世，并非人人都能成功，人人都能大有作为。只要自己奋斗过，追求过，失败了又何妨？
  “知足常乐，终身不辱；知止常止，终身不耻。”这是中国古代典籍“增广贤文”中的一段话。知足知止，方能抛去物俗的拖累和功名利禄的烦恼；知足知止，方能领略平淡生活中的乐趣。 高中毕业五十年，世间一切都在变，惟独我们的同窗情谊没有变。我们如今都已年近或年逾古稀。願以此与我巴中同学共勉，願我巴中同学健康长寿。
  ——汕头。莊和诚

  从阵阵啼哭降生的一瞬间，人类便拉开了“九九八十一”史的序幕。每个人都是演员，都要走上生活的舞台，都要经历各种磨难和挫折，关键是首先要战胜自我，屡扑屡起，笑傲江湖，一往无前，坚持演好自己的角色，这样，才不愧为地球的一名勇士！
  ——北京。邱新全

  同窗情谊，弥足珍贵，应予爱护。阔别重逢，心情激动，嘘寒问暖，想要倾诉，关心之意，尽情显露。同学们啊！生命一次，虽处夕阳，余晖艳丽，力所能及，从各方面，发挥余热，造福人类，留名后世。尽量做到，顾家图业，享乐玩世，兴趣多样，享受人生，生活多彩，随君所欲，不负此生。遇事处事，心态悠然，豁达开朗，忙逸结合，保养身体，希益长寿，心满意足，离开人间，此生无憾。如有可能，希望来世，又是校友，重续前缘，是我心願。
  ——佛山。吴士奇

  希望是成功的动力，有了美好的希望，才会有美好的追求。年轻时，希望将来有所作为，成家立业；现如今，希望老年身体健康，心情愉快。希望就像一盏明灯，它永远为我们指明了前进的方向。正是因为心存希望，才得以坚强、努力地生活着。
  ——北京。林晓慧

欢聚深圳

  为增进校友友谊，广州的巴中五八届七位校友于2006年8月16日赴深圳二日游，林梅英、林仁秋带队。10时30分火车准时抵达深圳。当我们走出火车站大门时，见到深圳的校友已在那里等候多时。让我们感到惊喜的是廖大亮校友（香港）也在其中。广州校友看到非常高兴、激动，立即跑上去和他拥抱，且又15年没有见过面。此时，广州、深圳校友连大亮共16人相聚在一起，共进午餐，难得的是连旅居美国的周顺兴校友，后来夜参加了聚会。席间，远在福州的贝仲敏校友知道我们聚会，也打来电话跟每个在座的校友问好。气氛热烈，大亮记忆很好，几十年前的人与事都记得清清楚楚，妙趣横生。讲起巴中校长、老师和校友的轶事，在座的忽而鸦雀无声忽而会心地笑，忽而拍案叫绝。校友们还想问他一些人和事，可惜他下午1：30就要上班了，只好割爱惋惜。此餐，由大亮校友埋单。

  这次活动得到了深圳校友的热情接待，午餐完毕后，安顿了住宿地方，就带我们参观深圳势最大的超市之一万象城。晚饭后，带我们去世界之窗看演出。7：30大型舞蹈《千年风流》演出开始，激光线束在空中旋转，回旋衍射，闪烁不定，抢人眼球，图案新颖，千变万化，造型各异，精彩绝伦，美不胜收，配合音乐，震撼人的视听神经。整场演出用音乐和舞蹈，回顾了人类千年的文化历史。不管是希腊神话《特洛伊》，还是印度传说《罗摩衍那》，或是西楚霸王项羽的《楚魂汉风》，抑或是阿拉伯故事《天方夜谭》，都是演员众多，服饰鲜艳，头饰奇特；其道具选择，舞台布景，音乐配合都与该国当时的风俗民情、建筑文化配合。场面壮观，气势恢弘，五彩缤纷，变幻莫测，眼花缭乱，目不暇接。舞蹈结束后，一部接一部的美丽花车缓慢驶过观众席前。最后一部花车驶离后，埃菲尔铁塔突然放出烟花似的光彩，灯饰一时从塔底直奔塔顶，整座铁塔变成火树银花的圣诞树，闪烁耀眼。看完演出后，接着我们还去看“火山爆发”和“山洪爆发”奇观。结束了这一天的行程。

  次日上午我们去深圳市著名景点仙湖游览，观赏各种奇花异草。我们还参观弘法寺。下午各人自由活动，有的探亲访友，有的回家，有的逛商场。结束了我们的深圳两日游。

  （全文完，谢福元打字）

中秋节联欢追记

  17年前，巴中五八届在祖国的南大门——深圳，举行聚会联欢，盛况空前。回忆往事，缅怀轶事，更有意思和收益。所以我写了这篇追记，与校友们共同回味，亦是一快事啰。

  1991年9月20日至24日，来自世界各地的巴中五八届校友二百多人，齐聚深圳西丽大酒店举行中秋节联欢。此次聚会得到印尼的黄永基、周伯达、吴盛昌、熊桃昌、肖美珠、巫旋昌、蒋仁凯等校友，以及香港的陈定庚、王建国、杨茂堂等校友的赞助支持，又得到香港的杨茂堂、廖大亮、何琪璋和国内的贝仲敏、谢福元等筹委的努力协助得于举办成功。

  此次盛会有印尼来的60人，许多人还携带礼物和应节食品来；香港约来了100人；国内的从鞍山、西安、北京……广州、深圳等地来了61人。郑秀珍校友从西德连续坐了二十多个小时飞机与中秋节当晚赶到，真是令人感动；也有从美国、台湾……等地来的校友。老师方面，印尼来的有80高龄的校长刘宏谦、李伟康；还有卜英明、张恰宜、饶美珍、温馥玲等。香港来的有曹辉贤老师；国内的有欧阳琼深、陈芷芳老师。二百多人济济一堂，共度中秋佳节，正是月圆人亦圆。自毕业后，校友们各奔西东，漂泊在世界各地求生存、发展，很多人都未见过面，三十多年后惊相逢，双鬓见白，容颜见老，甚至相逢难相识，握手询问间，才知道是至好同窗，以为是在梦里，正是使人感慨万分；有的相认时激动得泪盈眼眶，甚至流下热泪。

  聚会期间，筹委会安排校友们参观了深圳市容、蛇口海上世界、西丽湖、锦绣中华，以及当时还未来得及对外开放的民俗文化村。乘车出游时，一路上熊桃昌同学喜讲笑话引发校友们发笑，不时又叫全体人唱歌，车走人欢，兴趣盎然，校友们都很愉快欢畅。刘宏谦和李伟康老师坐在轮椅上游览民俗村，同学们都争着给他们推轮椅。当时民俗村未对外开放，游人不多，校友们都游览得很舒畅，一面观赏各民族的住居，了解他们的风俗习惯，一面欣赏具他们特色的民歌，以及精彩的民族舞蹈。有的同学和他们一起跳舞、合影留念。

  中秋佳节夜晚是联欢的高潮。当晚还有校友从西德、印尼、香港赶来参加，更增加欢乐气氛。晚会上有丰盛的酒宴；印尼校友表演的印尼土风舞；台湾林月珍同学表演的芭蕾舞；香港、国内同学表演的舞蹈、独唱、合唱；卡拉OK和交际舞；又有当地乐队和歌手的伴奏和伴唱。这些节目都得到阵阵的掌声。其中还穿插印尼校友送礼物给国内同学的抽奖节目。最高的礼物有几千元的音响，最低的礼物也有几百元钱。校友们一边欣赏节目，一边品味着阔别了三十多年的印尼风味的月饼、粒粒香和千层糕……等点心。同学们坐在一起，互相倾诉别后的境遇和思念。大家欢聚一堂，其乐融融。

  晚会上刘校长致词说：“这次五八届校友联欢会，是我参加过的最大型联欢会，是空前的。世界各地巴中学子都应发扬巴中精神，乐观、合作、进取、奉献的精神。历届毕业生，甚至初中生都有组织自己的联欢会，规模越来越大，差不多形成一种风气，这样既能增进友谊，又能使同学们团结在一起，形成一种互相帮助的力量，……。”致词后，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，并都站起来，一起合唱“巴中校歌”、“友谊之歌”和“友谊天长地久”等歌曲，歌声嘹亮激昂，气氛热烈，令人终生难忘。

  已到了深夜时分，大家余兴未了，依依不舍，最后还是赞助人周伯达等出来表态：“三年后在印尼举行巴中58届中秋节大联欢。（注）”同学们才欢天喜地散去。翌日同学大合照，合照后组委会宣布1991年巴中五八届中秋节联欢会圆满结束。各位同学带着美好的回忆，回到原地投入工作，憧憬着在第二故乡印尼大联欢的到来。

  （注：）十二年后的2003年58届校友才在印尼雅加达举行大联欢，可惜有些老师同学已作古。

  （全文完，文字：谢福元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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